邢明回去没几天,杨哥就打电话叫他过去。
二十几个兄弟都在房间里推麻将,乌烟瘴气的,邢明走到杨哥边上,就有小弟让了位置给他坐,他一PGU坐下,m0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
杨哥打麻将很随X,不管输赢,都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哪怕现下输了,也能转过头自然而然地冲邢明说话:“一会去替我接个人。”
“嗯。”邢明也不问,咬着烟懒懒地靠在椅子上。
“落枕了?”杨哥扫了眼他脖颈贴满的膏药贴,味儿太冲,烟味根本盖不下去。
“年纪大了。”邢明抬手捶了捶后颈,“昨晚没睡好。”
他一说没睡好,杨哥自然就认为是因为Si了几个兄弟,邢明这人看着冷漠无情,实则重情重义。
“等这一阵忙完,哥带你去三亚放松放松。”杨哥敲了敲桌子,边上小弟赶紧拿出雪茄给他点上。
“行啊。”邢明看了眼手表,问,“一会谁开车?”
“大桶。”杨哥抬手指了个人,这人是他招来的打手,来了以后天天在那劈叉练功,邢明没跟他交过手,不知道他几斤几两,只知道车技不错,杨哥进出都是他开车接送。
大桶长相粗犷,肌r0U发达,个头b邢明还要高出一些,约一米九五左右,看着跟座山一样魁梧,往车上一坐,车身都往下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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