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别驾道我主之盛名乃是妄传,那么昔日讨黄巾、击董卓、平吕布、败袁术、灭袁绍、退孙坚、伐韩遂,此等丰功伟业,皆是虚传了?”高顺问张松道,语气略有不善

        想昔日张角、董卓、吕布、二袁、韩遂,可谓都是一方之雄,但曹‘操’都和他们对抗过,并取得过相当了得的胜果,即使是如今雄踞江东的孙坚,其实力在曹‘操’面前也要相形见拙。

        如此之功,如此之人,焉不能称英雄耶!

        张松仿佛完全没注意到高顺话语中的那一丝冷意,仍然自顾自地说道“纵使曹‘操’征伐天下那又如何,其‘性’格刚戾,欺君罔上,目无纲常,枉杀忠良,真真乃一世之‘乱’臣也,何足道之?”

        “一世之‘乱’臣?”高顺冷笑道,“若世无曹孟德,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就拿你上一任益州牧刘焉来说,其不臣之心,不亦昭然若揭乎!”

        想要心平气和的和张松理论,那是不可能的了,那样做只会把自己气死。既然无法平心静气地‘交’谈,那就开骂好了,你侮辱我主君,那我便侮辱你家主公。

        只不过刘璋暗弱,世人皆知,也没什么值得侮辱的地方,高顺便把目标放到了刘焉身上。

        听到高顺说及刘焉,张松也有些气急。张松虽然看不上刘璋,但他此时的身份终究是刘璋的使者,而刘焉乃刘璋之父,高顺侮辱刘焉,便是辱及刘璋,同时也是在辱及身为刘璋使者的自己。

        这怎么可以?自己怎么能被一介匹夫侮辱!

        在张松眼中,或许除了和自己‘交’好之人,武者都是匹夫,文士都是庸人。

        “刘君郎于益州整饬吏治,使益州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百姓安居乐业,岂是尔等所能出言轻侮?”张松手指高顺,愤然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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