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姑苏驻军校场,风随心席地而坐,跟一群糙老爷们把酒话桑麻……啊不,是把酒谈心。

        一个小兵坐在风随心旁边,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崇拜地看着风随心“将军将军,您什么时候上的战场啊?”

        话音未落就有人嗤笑道“你傻啊,风将军十六岁单骑走漠北谁不知道啊?还问!”

        风随心紧绷了一天的脸终于松下来了,心道好久没这么严肃了,也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不过他对这种崇拜的眼神还是十分受用的“那是——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啊呸,想当年我一气之下单骑走漠北……”

        说着就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心说跟言宸逸呆久了学了一身书生毛病,张口就是诗文。

        他当年干的那些好事,他现在还津津乐道。

        那年他十六岁,他爹把他从青黛坊揪了出来,戳着他脑门子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赶紧娶了哪家的嫡女,赶紧生猴子啊呸,是给他生孙子。

        要么,滚回书院好好读书,今年科举考上前三甲。

        他爹从来不把他当儿子看,不过是当做他仕途上的工具罢了,风丞相只有一个儿子,名叫风凌白。

        他那所谓的爹对他娘不好,对他也不好连带着一大家子都看不起他娘俩,嘲笑他娘俩血统不纯。

        因此,风随心从小跟他爹不对头,成日里跟他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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