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饱了,走吧。”杨若曦用纸巾擦了擦嘴,拿出口红补了装,拎起包,踩着高跟摇曳的向门口走去。

        穆小柒在后面看的是心花乱放、自愧不如,的确女人穿着细高跟走起路来是别有风情,怪不得王花花逼着自己一定要穿

        心念一转,在杨若曦背后说了一句下次出来带上姝雨,杨若曦走在前面狠狠的踉跄了一下。

        晚上下班后,穆小柒打听到老妈炖的排骨藕汤,回家了偷偷摸摸的盛了一碗,又接上了穆小玉,两人一起到了医院。

        穆娘娘在,说太尔今天大部分时间都没清醒,一直迷迷糊糊的,这才刚醒了一会。两姐妹守着太尔,看着她把汤喝下。

        太尔越加迷糊了,连穆小柒都认不出来了,只认识穆小玉,一直拉着穆小玉的手问,“磊子呢?磊子呢?”

        太尔一共生了四个儿子个一个姑娘,大儿子也就是两姐妹的父亲穆国炎,有一个最小儿子叫穆国钢,不太成器,年轻的时候好赌,赌输了就回来打太尔和还没有成家的穆娘娘,因此十几年前穆家所有人就和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断绝了来往。

        老天是很会和人开玩笑的,穆家三兄弟中老大、老二、老三这三兄弟生了四四姑娘,唯独这个好赌的小叔生了一个儿子,小名叫磊子,是穆家的独孙,由于磊子出生不久两边就断绝了来往,所以磊子的大名穆家都不知道。

        穆小柒上次见到这个小叔还是在上小学时,对这个叔叔基本连长相都记不住了,而这个磊子,穆小玉只在他几个月时候见过。

        老人这些年虽没怎么念叨,但从心底里还是十分想念这个十几年没见过的孙子,这可能是老人最后一点愿望了。

        穆小玉把穆娘娘拉到一边,“知道小叔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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