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唤过伙计,问着镇上有什么可投宿的地方。

        那伙计指点,只有镇东有家客店,还能让白起投宿,别的店,都是给脚夫水手住的大铺。白起取了水漱口,谢过伙计,离了酒家,转奔镇东。

        镇东的房舍明显华丽了许多,白起沿着河边的路,来到一家客店。客店颇有古风,在门前挂了一个木头的车轮,没有匾额。不过在大门侧面挂了个铜牌,上面刻着店名。

        白起也懒得去看,直接走入院子。这客店不提供酒菜,只是单纯住宿。白起才走进院子,身后就跑来一人,却是酒馆里看到的黑袍道士,那道士要开口,白起已经对迎上来的伙计道:“一间房,一个人。”

        不等伙计说话,那黑袍道士也叫道:“一间房,一个人。”

        “道长,只剩下一间了。”那伙计看着两个道士。

        “我先来的。”白起道。

        “道友,可否行个方便?”那黑袍道士向白起作了个长揖。

        白起一笑,道:“好啊,伙计,你这里可是成套的房间?”

        伙计答道:“正是。”

        “多少钱?”

        “五百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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