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他，一脸凝重，迟疑了一下，沉声问道：“可以。只是，想打电话给谁？”语落，他停顿了一下后，又道，“要是打电话给凌寒。他未必会接的电话。”
“他也未必会说。打电话给白夕，也是这样。”
他将这一点说了出来。
于思凤一噎。
是啊。
她给谁打电话呢？
似乎，打给厉凌寒和白夕都不好。
因为她是要问他们这样的问题。
他们要是还没有分手，听到她这样问，不是要生气？
生气了的他们又怎么会告诉她？
“那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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