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他,只想一个人呆着。
独自舔伤口。
白夕轻点头,没事就好。
厉凌寒想了一下后,还是说了:“我早来了。”
白夕怔忡,诧异:“早来了?”
“是的。”厉凌寒失笑,“比早来二十多分钟。我一直坐在这想事情。”
“哦。”白夕释然。
“就不好奇我想什么事情吗?”厉凌寒对白夕的冷漠,有些不满和不悦,伤心的反问。
白夕一怔,是啊,她为什么不好奇?
“这样,让我更伤心了。”厉凌寒见此,叹息了一声,如此说道。
白夕脸色微尴尬,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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