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做的。
“厉凌寒！”
“怎么？很愤怒？很痛苦？很失望？甚至是很绝望？”厉凌寒打断白夕，幽幽反问，随即，冷笑，“这就对了。”
“毕竟五年前背叛了我、和我分手时，我也这样！”
“现在也该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愤怒、痛苦、失望和绝望了。要知道那时的我可比现在的更为愤怒、痛苦、绝望。”
白夕一噎，完没有想到厉凌寒会这样说，真是真的恨她！
真的很恨她。
想到这，她挑眉，沉声唤道：“厉凌寒！”
“如果是想说道歉，那么可以不用说了。这些天，我已经听腻了对不起、抱歉！”厉凌寒再次打断白夕。
“我不是要道歉。”她才不会道歉，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是想说这样子真幼稚！”
“报复我的方式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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