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是白夕想她的话,就会给她打电话,而不是她给白夕打电话。
“不知道这样无情拆穿,会使人尴尬吗?”白夕撇嘴,尴尬的回道。
郁倾舞笑的邪恶:“反正又不是我尴尬。”
白夕一噎。
见此,郁倾舞笑的更欢了。
白夕听着郁倾舞的笑声,也笑了。
等到笑够了后,两人都收敛了笑。
“最近过得怎么样?”
白夕朝郁倾舞关心的问,想知道这一星期郁倾舞过的怎么样?
“老样子。”
郁倾舞笑道。
对于这样的结果,白夕预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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