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夕说五点起来的，齐亦烆震惊，诧异道。
“嗯嗯。”白夕轻应。
“怎么这么早起来？”齐亦烆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
白夕蹙眉，没有想到要回第二遍。
“可能习惯了。习惯了早起……”
她将恢复王炆的话，说了一遍。
齐亦烆听了后，相信了。
“嗯。”他轻应。
“呢？几点起来的？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五点就起来了？”
见此，白夕也就这样问了，开始也问齐亦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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