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师若凝，几乎让他害怕、受不了……
“我也不想这样。是逼我的。”师若凝一脸痛苦，“为什么要恢复记忆？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如果不这样，那么我根本就不会这样。求我？那换我来求好不好？我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我们回到没有失忆前那样，我们继续相爱，好不好？来告诉我，我们能不能回到我们相爱时的那五年，不要再这样相互伤害和折磨？”
“我受不了！我真的要受不了。知不知道？我想也受不了，也要受不了。所以，我们能不能回到我们相爱时，继续那样爱下去？”
“若凝。”
“不能是不是？”
在厉凌寒要回答时，师若凝打断了厉凌寒，苦笑，自顾回了。
厉凌寒抿唇，不说话。
师若凝苦笑更盛了：“既然如此，那么不要求我！也不要求我不要这样。我做不到。想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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