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东西南北,大食,条支,东西突厥或蒙舍诏,高句丽,即入汉土,当遵循汉例,汉矩,凡违背者,皆需严惩,以示胡人与汉人相等,此为忠正!”

        “故微臣提前成立纠察司,以正天下视听!令诸海胡人,八方夷狄,皆知此例!”

        “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胡人犯罪而不追究,则法度崩坏,是示天下胡人地位尊于汉人。一来胡人性骄,畏威而不怀德,所以历朝历代可以强伏之,而不可以德伏之,二来唐人齿冷,民间怨声载道,久而久之,则人心必怨,归咎于皇室,归咎于朝廷。”

        “太宗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何以前载而后覆,人心反复而已。即便胡人怀恩,但人心散去,得之多亦失之多,此真亦诸公所望?此例不改,臣恐日后,边陲用事,而大唐无人响应,望殿下与朝堂诸公三思……”

        ……

        一封奏折,思维凌厉,鞭辟入里,前面的内容也就罢了,但是看到后面,大皇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无比。

        乍一看这封奏折言之凿凿,句句在理,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针对着他。

        “异域王,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大皇子捏着拳头,怒火中烧。看着奏折上木入三分的字,似乎就如同王冲站在身前,指责他的失职一般。

        对胡人采取姑息政策,尽量不过于苛刻,同时,让城防司,城卫军,不要插手涉及到胡人的纠纷,对于胡人一概宽容处理。这虽然是李君羡和儒门的意思,但是作为大唐的储君,如果不经过他的首肯,又怎么可能实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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