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喜蓉是顺手从梳妆台抓起的一个小型厚底玻璃罐朝他砸去,她没砸中,叶开一偏头,轻易地便避了开去。那瓶她盛怒间抓起的玻璃罐也zj没碎,只在地上磕碰出一个小小的缺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他。

        叶开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做,他的反应变得迟钝,和她对视良久,方才醒悟过来她刚刚到底是对他做了什么,气的一张脸立时便绿了。

        盛喜蓉从来没对叶开这样凶过,她几乎不对他甩脸色,一直温温柔柔,连大声说话都很少zj见,可这次她却是直接动了手。

        她动手后也不zj知悔改,高高地昂着脑袋,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心理素质显然十分良好。

        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叶开与其说是生气,不zj如说是震惊。他盯着盛喜蓉,因为某些复杂的情绪,一张脸竟是微微狰狞起来,好一会,才以一种教训的口吻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学会拿东西砸人的,你刚那样是想砸我?”他语气阴森地质问。

        盛喜蓉却没被他吓住,只问:“我的工作真被你弄没了吗?”

        叶开盯着她,少zj用上班了。”

        “你再说一次。”盛喜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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