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道人跟在队伍最后面。早把在座所有宾客看了一遍。

        只见,屋内长桌罗列,上面堆满斑斓水果、珍品菜肴、百年珍酿、金银酒杯,好不丰盛。

        宴会分主、客入座。正上座的主位,此时空空如也,左右宾客虽也有空缺,但觥筹交错,划拳行令,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逍遥道人早看见张杰,坐在左边第二个座位。此时,他已喝的伶仃大醉,面色酡红。再环顾其他,都是陌生面孔,也不知道哪个是他叔叔。

        当日,逍遥道人只在隔壁听张德武的声音,却并未见到本人。后来偷偷跟随,也只看了个背影,便心想,只要弄得他发声,便知是哪位。

        此时,所有的舞剑戏子都往下鞠躬,向宾客行礼。

        只有逍遥道人站在最后面,却是身板挺直,根本不拜。

        似醉非醉之中,张杰依稀看见,后面黑衣遮面的舞剑戏子,只身矗立,犹如参古松木,挺身不拜,特是醒目。

        张杰颤颤伸手,却已是天旋地转,囔囔道,“此人,此人……为何……不拜……”

        他本已喝醉,这一指,竟分不清方向,指向了厅柱,此时大家都已喝醉,东倒西歪,屋内又载歌载舞,歌舞噪杂,湮没了他的声音,再加那些舞剑的戏子轻轻一拜之后,便开始专心舞剑。所以,除了张杰以外,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个特立独行的遮面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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