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即将亡国的君主,独自坐在战火弥漫的宫殿王座上,静静凝视着骑马横握长枪的将军一步步向他走来。

        青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啪啪啪打脸说师哥别难过别难过,是我错了成吗,咱先吃饭,先吃饭。

        两人进到镇子里,街道上的人们像是看怪物一样打量他们,青年低头看了眼自己和师哥那身黑色长袍以及胸前挂着的那枚黄色圆针,小声分析道:“师哥,他们好像都不穿这种衣服的,我们这身行头是不是显得有些突兀,更何况师哥你一脸杀气……”

        面瘫淡淡道:“无妨。”

        无妨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根本不认识这种黑袍究竟是何来头,我们无须多虑,只管挺直腰杆往前走便是。

        若非了解自己师哥的脾性,寻常人从短短二字中还真难以理解到这般田地。

        路上的行人小声议论道:“这黑色道袍又是哪座山上的仙人?”

        “谁知道啊!不会是新起的哪个门派里下山的仙人吧,你们看他二人气质不凡,那个面冷之人更是一脸的斩妖相,保不齐就是过来碑界镇妖门的。”

        “嘘,小声点,甭管是哪家山头的仙人,都不是咱能惹得起的!”

        “嗐!我家姐姐的儿子可是中和门的外门弟子,这方圆数千里内,中和蓝衣,青云紫衣,怕不是哪里的黑衣能惹得的。”

        说话之人的语气里,无不是骄傲。但也确实够他傲的,家里有人在这等大门派里,田便不说了,在这等小镇上,足以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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