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我,径直朝我走来,脸上依旧摆着一张严肃至极的脸,然后取过食盘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真不愧是大家族的人,即便的极度口渴的情况下,也保持着家族的风范。

        他一手撑着腰,一手举着茶杯,目光望向屋顶,“虽不至于长久,但坚持一年半载倒也没问题。”

        他说的是补好的屋顶。

        在我进去煮茶的时候,他跃上屋顶,帮我补好了漏雨的部位。

        “桧皮,做得不错。”

        他看着我说道。

        胸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融化,然后又塑造了名为喜悦的物质。

        ——

        自那以后过了一月,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源赖光。

        我的目光频频望向山下的方向,黑磨说我犯了相思病。我尖叫着跳起来,打断他那无意义的猜测,转而又继续给阿叶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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