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贫僧、贫僧。。。。。”连佛祖都没修炼到家的话你都能说出口,老子还能怎么办?广信没想到自己被林子轩这三两句话就打得溃不成军,但这并不是他的错,而是林子轩太狡猾以及太难对付了,林子轩和那些个只会向他问吉凶的信徒不一样。在此之前,谁会想到问一句“放下屠刀之后再拿起刀”这种话?问出这种话,本身就是对佛祖的极度不信任。可是连佛祖都会发怒,都修炼不到家,别的佛陀又算哪颗葱,为什么就不能重新拿起屠刀当魔去?可这么一来,岂不等于是说佛法不行,不能真正的渡化世人了吗?既然这样,加上广大的佛法还有可能连罪大恶极的日本人也一块儿渡了,那谁还会让你开什么法会?

        “大师如果想不通,可以回万佛寺接着想。您放心,今天的谈话,在场的人都不会乱说的!”林子轩又微笑着说道。

        “阿弥陀佛”这是要轰老子回去念经了?广信心有不甘,为了参加这场纪念活动,他可是花了不少公关费,就这么回去等于是血本无归。可是看着林子轩的笑脸,他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人家都保证不会出去乱说了,虽然这话不可信,可如果再不识趣儿,问题可就不是能不能参加得了纪念活动了。想到先前那些得罪过林子轩的人的下场,以及林子轩在香港的地位,他只得勉强装出了一副虚怀苦谷的样子:“施主果然了得,贫僧佩服。只是贫僧自幼研习佛法,绝不相信佛陀会重新入魔,只是贫僧修为不足,难以回答施主的问题,却并非佛法不行!回到万佛寺后,贫僧会闭关修行,深研典籍,到时再来与施主一会。”

        “随时恭候!”林子轩抱拳笑道。

        “告辞!”广信双手合什施了个礼,又朝那些组委会委员也打了个揖首,“诸位委员,广信告辞,后会有期!”

        “小子,行啊!”

        广信很光棍的离去,而这个大和尚离开之后,原本坐在会议室里的一些非组委会成员,包括那些光头的、留发髻的、穿神甫袍的,也都不再提什么法会超渡的事儿了。佛法已经被从根本上否决了,道法好像只是在风水和驱邪上面有一套,而且香港也没什么道家高人;至于上帝基督,那爷俩儿还是西洋人呢,恐怕只要一开口,林子轩就要怀疑他们保不保佑纳粹了。为了不让这家伙的毒舌“诬蔑”到自己的信仰,几派的代表都明智的保持了缄默。可这几派的代表没有想到,他们这么一沉默。反倒让那些组委会的委员们对林子轩更加另眼相看。连那些信徒众多的三大宗教都给摆平了,谁还敢乍刺儿?何况在场的委员们本来就没几个有信仰,又有谁会为了那些不知道自己争取的家伙去得罪林子轩,还有胡文豹、李乐存那么一大群老头子在一旁压阵?于是,原本有关宗教活动的那些议题非常痛快的都被删了去,只保留了准许宗教人士以个人名义参加活动这么一条。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宗教活动的议题去除之后,其他的安排很快就到位了,整个会议才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圆满结束。这让胡文豹和李乐存等人在高兴的同时,又感到有些羞愧。

        “主要还是大家提前就把事情做好了,去掉几个搅事儿的,自然也就顺利起来了!”会议已经开完,林子轩和胡文豹等人走在最后,听到这些老头子的夸奖,他连忙摆手。

        “可就是这几个搅事儿的,把我们这些人给弄得晕头转向。”黎维岳感叹道。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您这老几位都是知识分子,不会做歪事儿,对我可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凶名在外呀!阿文这家伙曾经说过,让我来,就是要我去吓唬人的!”林子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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