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划清界限?”罗嘉文摇头苦笑,“自从他来到香港被我就回去的那一刻,我们两个就已经划不清界限了,而且他现在还是我的老板,我就更不可能跟他划清界限了。

        “那《环球时报》为什么还要发文谴责李哲伟探长呢?”拿相机的记者又接着问道。

        “李哲伟探长身为在香港有影响力的人物,他犯了错当然就会有人谴责,不光是他,就是林子轩犯了错,我们也一样谴责。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何况我们的报纸好像也有对于这件事情的有关支持的言论,这位朋友你没有看到吗?”罗嘉文笑问道。

        “当然看到了。可是,您不觉得在同一份报纸上既有贬斥,也有褒扬显得很没有立场吗?”那名记者又笑问道。

        “呵呵!”还没有打开门儿的轿车后座传来了一声轻笑。

        “嚓”!

        “嚓”!

        “嚓”!

        不得不说记者是所有职业中最具有敏感性的职业,而且能够当个好的记者,他本身的敏感性就不能太差,所以在罗嘉文下车的那一刻,这些记者就察觉到罗嘉文的车上还有其他人,只是这个人一直没有下来,他们也不好意思采访,再加上他们也都知道自己等人今天要采访的这位在香港的新闻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跟各大报社电台的大佬也都有一份不菲的交情,所以尽管各自问的问题都很尖锐但行动上还是不太敢放肆,就没敢去打扰车里的那人。不过现在车里那位主动出声,虽然来得比较突兀,却也让他们找到了采访的理由。顿时,几个带相机的记者立即就冲到车窗边儿上对着车后座就是一阵猛拍。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扰了我的客人。”罗嘉文大急,赶紧挡在了这些人的面前又道,“里面这位先生是我邀请来的重要客人,跟你们要问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大家还是给我点儿面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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