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整个出现在天边时,村门外的肉块退走了。
整个晚上,它们都只是呆在村外徘徊,却没有一直没有进入。
不是不能,只是不想。有人推测着可能村庄内有什么肉块恐惧的东西,阻挡着它们的前进欲望,但是找不到合理的证据。
当然,人们可不会为此而继续思考了,因为这些已经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他们只知道,他们撑过去了,撑过了那个血色的夜晚,迎来了黎明的光芒。
阳光带给他们光与温暖,也驱散了他们的恐惧与暴躁。
村外忽然传来树叶沙沙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
村庄的大门被推开了,在门口欢呼雀跃的人们顿时僵硬在了原地,他们扭动着凝固表情的脸,朝向了大门处。
一个黑衣人就这样在人们冰冷猜疑的眼光中坦然走入村庄中。
他的身体被一席黑袍所掩盖,双手隐于袍中,只有在走路时才会隐约露出布满鲜血的手指。
黑袍上还凝固着一些黑红色的血块,那些血块有的在黑衣人走动时被抖下,有的却顽强的抓着黑袍,不愿撒手。
他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但是此时那个面具上已经出现了好几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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