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鸢性子高傲,现下的她与三年前大不相同。

        王府诸人只当是王妃在北境历练、磨平了心气,但顾辞却觉得人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快改变。

        何况尉迟鸢是去北境打仗,又不是去北境洗脑,恁地从驯服了一头熊王回来,就性格大变成了个“恋爱脑傻白甜”?

        从尉迟鸢说带熊王回来是给他做袄子开始,顾辞就有所怀疑。

        今日,不过是想要李君去打探个仔细罢了。

        听到顾辞如此吩咐,李君暗地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王爷并不是要赶他走的意思。

        领命运起轻功,李君很快就赶上了正在城门口驿站稍事整顿的尉迟鸢。

        与刚才在王府中显露出的小女儿情态不同,这会儿的王妃正马大金刀地跨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拿着酒坛子仰头豪爽地灌下了一大口酒。

        随意用袖子抹去嘴角的酒液,尉迟鸢看着前方问:

        “你所言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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