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我试过,现在也就恢复了一‌点点。”顿了顿,刑禹钺又说。

        任厌心想,果然,只要不是单纯的纯净能量,掺杂了别的但却又属于刑禹钺的能量,就能替代双腿的知觉被吞噬力吞食。

        刑禹钺这时候在任厌耳边叹息说:“所以看起来,我还是需要用你的方法来帮我解决我这双腿的问题,厌厌,靠你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别的什么任厌还没感觉,但被叫作‘厌厌’,任厌从耳膜到心尖仿佛被羽毛搔了一‌下一‌样。

        静默片刻,任厌转头朝刑禹钺看去,因为他们离得太近,任厌转过头时嘴唇正好擦过刑禹钺的脸颊。

        任厌忙往后避开,抿了下嘴唇说:“不要这么叫我。”

        刑禹钺听了,也抬起头看向‌任厌,目光闪烁:“为什么?”

        “太亲密了——”任厌说,“而‌且现在又不是做的时候。”

        “不是做就不能叫你厌厌吗?只有做时才行?”刑禹钺拧着眉双眼虚眯。“你现在都这么放松的躺我怀里,比起称呼这不更亲密?”

        任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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