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搂着他坐下来,刚刚正给他的手上药,上到一半就被打断,他瞥了木隘一眼:
“别哭了。”
说的轻巧,又不是你的蛋没了,木隘还在那啜泣,堂洛斯冷着脸:
“你有什么资格哭?”
木凌拽住他的手腕,手里的酒精棉花不小心杵到伤口,虽然他没有吭声,但木凌清楚感觉他臂上的肌肉猛烈抽搐了一下,有些心疼地拿开镊子:
“嫌吵我让他闭嘴。”
木隘噎住,正要辩驳,但嘴却张不开了,他慌张摸嘴,发现丝线一样的东西穿过上下两瓣唇,严丝合缝地将他的嘴缝起,做出这事的虫却没看他,只是好脾气地拉过自己的雌虫:
“你坐好,怎么给你上个药这么麻烦。”木凌叹了口气,掰正他的身体:
“不会有事的。”
“已经有事了...”堂洛斯小声嘟囔,双S有孕多么艰难,竟然给一鞭子抽没了,哪怕不是他自己的,雌虫的本能也让他生气。
木凌小心咽下那句又不是你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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