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匪邦历险,这种在自家处境的落差才更令他不适。

        好在阿西尔来了。

        阿西尔进来就看见只穿着单薄衣衫的雄虫赤脚踩在地上,他白生生的小脸上满是局促不安,旁边摆着精心准备的烛光宴,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他生出物是虫非的感觉。

        他一如往昔沉默地走到雄虫身边,蹲下来抬起他的脚,将散落一旁的袜子和鞋给他穿上。

        突然一滴豆大的眼泪在他肩章碎开,阿西尔动作一顿,轻声道:

        “虽然有暖气,但地上很凉,您不该赤脚乱走。”

        木隘看着自己的雌虫抬起头朝他微笑,努力也想回一个笑脸,可心底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呼呼往外吹冷风,他紧紧拽着阿西尔好像他是会被风刮走的救命稻草,而他只要抓牢了一切就能回到过去。

        “我……给你‌做了晚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阿西尔给他穿好鞋袜,点点头走到餐桌旁,奇怪地看他:

        “殿下不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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