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的脑袋更疼了。

        她抱着他的手,动用她从这社会上学过的所有知识,算了半天,再看看那新鲜的痕迹,那个畜生最大几率应该是昨晚的自己。

        虞音知道自己喝酒会断片,也知道自己喝多了简直不算人,因为第一次跟周远偷偷喝酒,她醉了,把周远打得半死,周远愣是一下没回,拉着她去找虞岸告状,她看到姐姐,软塌塌地缩在姐姐怀里,还偷亲周远惦记了很久的脸蛋。

        周远嘴角流血,顶着猪头连看向虞岸,她安抚着妹妹,还问:“阿远,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周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这都是周远跟她说的,她一直没信。

        她一再确认宋祉砚肩膀上的伤痕,他的胸口零星也有一些,赶紧吞咽口水,把他的衣服系好。

        总的来说,宋祉砚睡得不算好。

        他总感觉有人动他,但他累得不想拍开,听到闹钟睁开眼睛,就看到虞音呆愣愣地望着他,宋祉砚近视,看不清她的表情,就觉得人怪傻的,于是笑了。

        虞音不好意思说,他俩的手还紧紧相握,她赶紧撒开,有些羞涩地抹抹衣角,虞音轻咳两声,跟他道:“走吧,我叫车了。你一直陪着我,挺辛苦的,我…那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家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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