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口罩,虞音摸摸他的脖子,有一些热,他还穿着圆领的毛衣,虞音无聊,帮他添置了一堆男装,出租车一路直奔家门口,虞音到了家,先翻出一个高领粗纹黑色毛衣,帮他脱了薄衣服,看他里面就穿着夏天的棉面内搭,叹口气,宋祉砚自己套好毛衣,坐在床上咳嗽,虞音问:“该吃什么药?”

        宋祉砚发不出声音,比口型:“发炎了。”

        她摸着他有些热,嗓子发炎,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上火。医生很快到了,给他开了药,虞音还在门口悄悄问:“是不是火气大?”

        “反正身体调理的不太好,忧思太重。”

        这是位中西医都懂的大夫,给他开的也是温和点的中药,虞音脑子里全是“忧思太重”,她也想让宋祉砚轻松一点,可惜她没那个本事。

        宋祉砚被她裹了起来,他笑着说谢谢,虞音抚摸他眼下的乌青,安慰道:“砚哥,睡吧。”

        宋祉砚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了。

        他合上眼睛,头痛欲裂。

        虞音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凉凉的,又那么小,她伸手放在他喉咙上,宋祉砚做出吞咽的动作都会疼到眉头紧皱,她的手让他很舒服。

        宋祉砚只会在她这里表现出脆弱和难受。他越这样,现在放松下来,疼痛就愈加明显。虞音看他疼得太阳穴青筋都显现出来了,吓得给他揉头和嗓子,宋祉砚半睡半醒,躺在她的怀抱里,嗓子里一股血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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