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虞岸那么强,学业事业爱情三丰收,她做不到。

        她抱着毯子想,她看着那么潇洒自在,其实一点选择权都没有,只能由虞盛供养。现在虞盛也指着她脑袋说:“没出息,以后爸爸死了,谁管你?”

        “姐姐管我。”虞音听不得他大过年说什么死了活的话,抱紧小腿,窝在膝盖里说,“你们都不会死的。”

        虞盛连连叹息,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就挪到前排的座位了。

        虞音心里清楚,那些托词,那些“喜欢的事”,说白了就是舍不得宋祉砚,她看不见他的每一天,都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一样,丢了自己最重要的魂魄。

        虞音不觉得虞盛知道她心里的秘密,毕竟这个事,她没告诉周远,也没告诉宋祉砚。她爸上哪知道去。

        虞音盯着外面的白云,脑袋里冒出来虞盛那句话,忽然有些慌了。

        宋祉砚抢了火车票,特地加了二十块,这才抢到一张软卧。他拎着很少的行李,躺在最下层的位置,对面二层的母亲想跟他换位置好照顾两个孩子,他没拒绝。

        黑夜连着白天,他在人潮中挤出来,搭地铁到临一,然后走路回家。

        临一在靠近郊区的地方,后面是一片老旧的教师公寓,因为父亲也是临一的老师,父亲去世学校并未收走住房,一家人这才有地方住。

        他走到三楼用钥匙开门,母亲宋诚忙碌的身影出现在厨房,桌上摆着丰盛的家常菜,他放下背包,进了宋年的卧室,宋年带着眼镜看报,瞧见宋祉砚,笑着挥手迎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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