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并不如此,虞音没有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而是作为她爱慕的对象,和他相处至今。

        虞音不清楚这种莫名的压抑来自哪里,逼迫她不能将此事宣之于口。

        宋诚看向她,勉强点头,说着:“那就好。”

        虞音扶着宋诚躺下,宋诚疲惫至极,将钱放在桌子上,跟虞音道:“孩子,这钱你拿回去,你有心了,你是好孩子。”

        可虞音完全不是好孩子。

        她抿着唇点头,给宋诚盖好被子,出门正看到宋祉砚站在母亲房门口,他抬眼看向虞音,她站在昏暗的房间,而他立于外面的灯光下,整个人都投下来长长的阴影。

        虞音向他走过去,宋祉砚关上母亲的房门,他打开外套,厚厚的长款加绒棉衣把她从头到尾裹了起来。

        她在领口闻到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

        宋祉砚拿着围巾,把她脑袋都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扶着她的背出门。两个人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哪怕是这样的大雪,明天太阳出来也会快速融化,这里不同于北方,冷是冻到骨头里的湿冷,虞音裹着他的外套,等看到陈师傅的车她才顿住脚步。

        宋祉砚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安静站了一会儿才道:“别跑步,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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