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微愣,对面说:“她为什么要吃苦?”

        明明不需要吃苦,就这样快乐过完一生,凭什么让她跟他吃苦?

        周远满嘴的劝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宋祉砚并没退缩,感情数年没变,他唯一的担忧只是怕自己给不了虞音更好的生活。那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他何必出于一己之私,让她和家里闹得不愉快,守着他这种劳累的人。

        他连每天多陪陪她都做不到。

        周远转移话题,讲了讲国外的事情,希望能哄他高兴点,等宋祉砚声音有些疲惫时才住口,跟他道:“阿砚,你也睡吧。”

        宋祉砚垂着眼睛,窗户上都是雪投下来的片片阴影,他哑声道:“照顾好音音。”

        “肯定的。”周远道,“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宋祉砚这才轻轻笑了。

        周远挂断电话,夜已深了,虞家有好几套客房,冯婷给周远预备出来位置,他也呆不住,蹑手蹑脚地去到虞岸房间,她披散着头发,怀里抱着虞音,周远便在她后背挤出来一个小位置,胳膊抱着她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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