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心情不大好。
今天周六,她休假。去看过一场新出的无聊电影之后,她到高师傅的私房菜馆吃饭。
高师傅做的清水面是一绝,从他三十四岁开店起,她每周六都来吃,从不缺席。
但今天……
她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眼前那碗素面。小麦粉加上菜籽油和茴香等调料揉出来的细面,搭配上走地乌骨鸡剥皮留肉细火慢熬出的汤底,是从前的配方,却不是从前的味道。
这碗面,比起从前,多了一份鲜血的腥气。
高师傅做饭的时候,手上沾了血。
男人的血。
这碗面是不能吃了。
方四这样想着,从桌前站起身,准备回家。
然后高师傅走了过来,问:“方小姐今天怎么不动筷子?是哪里味道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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