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许砚上气不接下气,“刚才,小区里有只野狗,追着我跑。”
陈凌知道许砚一向怕狗,便没有任何怀疑,啼笑皆非道:“这么多年都没个长进,你越跑,那畜生越追。你下次就当看不见它,大大咧咧从它前面走过去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许砚皱着眉,“但心里还是怕啊。”
……
段怀东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捏捏鼻翼,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说成“疯狗”、“畜生”。
“有烟吗?”他敲敲车窗问老李。
“有。”
老李忙抽出烟和打火机递出来。
司机大多抽烟,毕竟工作没个准点儿,难免要靠尼古丁提神。但据老李所知,段怀东极少抽烟。上次似乎还是老夫人去世时候,算下来也有快5年了。
今天老板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有好几次拦住那女人的机会,却偏偏甘心守在旁边等。就在刚才,他都以为老板要喊住许砚了,谁知只是降下车窗又升起来,半点动静都没有。
既然不去找她,那直接回去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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