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王长乐想了想,“昨天投标会是东晟企宣部的黄部长主持,本来都快要结束了,段总突然过来,说要请大家吃饭。”
“请大家?是参加投标的所有人?”许砚有点不能理解。毕竟从未听说过,投标会后所有竞争对手和甲方老总一起吃饭的,就不怕乱套了么?!
王长乐显然和许砚想的一样,他接着讲道:“对。我们都很纳闷儿,也都不愿意去。你说,去了我们这些干活的跟人家大老板有什么可说的?后来如晖广告一个女的,好像是……”
王长乐皱皱眉,想了一会儿,“对,好像叫夏什么,她提了个建议,请示各公司的老总们。最后结果就是公司老总们和段怀东去吃饭。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就各回各家了。”
听完王长乐的话,许砚也跟着皱眉:难道段怀东知道张经理会带上自己,才故意组场酒局?
可是,仅仅为了跟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吃饭,段怀东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周章吧。她顿时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太多,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王长乐看出许砚在发愣,又看她眼皮浮肿,似乎精神不振,便关心道:“你昨天是不是被他们灌酒了?以前听说有个女销售,该她转圈她说自己不能喝死活不转,最后愣是被段怀东灌进了急诊室。他们在酒桌上疯起来太可怕。”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许砚把昨天自己的经历回想了一遍,瞬间明白了段怀东不让自己喝酒时,小夏那怨恨嫉妒的眼神和其余众人各异的脸色。
“我没喝酒。”许砚解释道,“昨天太冷,回去路上着凉了,有点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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