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咬紧下唇,一声不吭。
其实就算她愿意回答,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让她直接说,我知道你对我的龌龊心思,你帮我就是为了把我弄到手?!
许砚活了27年,所受的道德教育根本不允许她说出这样的话!甚至只是想想,都令她觉得颜面无光、斯文扫地。
她是有不光彩的过往,但那并不代表她破罐子破摔。
说她古板也好,骂她教条也罢,她宁愿一辈子穷着苦着,也不愿意靠攀附男人攫取利益,哪怕这种交换轻易到唾手可得。
心口隐有怒火在烧,许砚顾不得其他,只觉得自己残存的那点脆弱的自尊心被践踏得粉碎。
她口不择言道:“段总,我27了,坐过牢离过婚。现在,没有青春,没有事业,更没有钱。承蒙您青眼有加,肯帮我一把,我感激不尽。可我现在除了一条贱命,身无长物!”
“所以呢?”
段怀东沉默片刻,幽幽问道。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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