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先前只想着替女儿宽心,不敢把亲家母说得太难听。如今,女儿有能力重回社会,还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但很快,许母又焦虑起来:“那新工作干得开心吗?你请假回来要不要紧啊?”

        “没事,妈,我还是做广告行业,公司不大,老板人挺好的。知道咱家的事儿,给我放了一周的假。”

        “哎,好,好。那真是太好了。”横在胸口多年的一口闷气落下,许母老泪纵横,“砚子啊,妈总算放心了。”

        许砚伸手紧紧抱住妈妈,手掌轻轻拍着妈妈的后背。

        隔着泪眼,她看到爸爸趟在病床上,转过头定定望着她。

        曾经坚毅的、能为她撑起整片天的男人,如今已白发苍苍,双眼蓄满泪水。

        找到工作的事,其实这是她昨晚失眠时候想出来的说辞。她知道父母一定会让她早点回去,而她也确实只能待到下周日,倒不如早点跟父母说清楚工作的事。

        而且,只要她不说公司在Z市,父母便会默认她还在N市和徐源生活在一起,离婚的事也不会被拆穿。

        真假掺半,这是许砚目前能想到的最稳妥的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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