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仔细想想,几个月过去了,她好似也没有多大长进。刚才看到徐源,她依旧像失了魂儿,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难道真的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逃不掉、也忘不吗?
不,不能把自己后半辈子都搭进去。许砚狠狠咬住下唇,利用疼痛和奔涌而出的血腥味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突然,两道亮光扫过,黑色商务车猛地停在许砚面前。
老李把车门打开,侧着身子喊道:“许小姐,老板让我来接你,外头冷,快上车吧。”
……
车里温度很高,许砚鼻腔涌入暖流,被激得又打了一串喷嚏。
老李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鼻头眼眶通红,忙用纸杯倒了半杯热水递过去。
“谢谢李师傅。”许砚抽抽鼻子,喝下一大口。温暖的水流自喉头到胃,仿佛能熨帖她快要被冻僵的心。
喝完水,许砚拿起扶手上黑色磨砂材质的保温杯:“李师傅,段总让我出来拿保温杯,装中药的,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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