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却愉悦的笑声。紧接着,大手抚上被许砚咬出血痕的下唇。
“傻不傻,嗯?”
他把声音压得像是浸了水的棉絮,又沉又低,“舒.服就jiao出来,咬自己干什么?”
谁要跟他聊这些!
许砚恼羞成怒,脑中顿时清醒不少。她裹紧被褥,只留个后脑勺给他看。
段怀东又被她的鸵鸟姿态逗笑,但也知道见好就收。
“我去洗洗。”他拍拍许砚被被子包裹的肩膀,“你洗吗?”
许砚本不想理他,但黏.腻的感觉实在太不舒服,只好点点头。
“我帮你?”段怀东好心提议。他对天发誓,真的就是字面意思。
可许砚立刻警铃大作,四肢紧绷,“不用,我自己就行。”
声音又哑又干,她只好使劲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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