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躬身从橱柜里拿出碗筷。
筷子和碗边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蛋清和淡黄融在一起，边缘微微泛起泡沫。
许妈妈已经把锅盛好热水放在燃气灶上，“等水开了给你们冲个鸡蛋花，吃完让他早点走。”
许砚点点头，现在除了说“好”，她也是在想不出第二个字来。
今天这情形实在太尴尬。她也不知道妈妈会猜出多少。
许砚脑筋飞快运转。如果妈妈问起来两人是不是一起过夜了，她到底该怎么说？
正纠结着，许妈妈伸手接过许砚手里的鸡蛋碗，转头问许砚道：“之前帮你爸安排病房的就是他？”
许砚愣住，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联想起那件事。
她只好承认：“对，就是他。”
按说，妈妈知道段怀东帮过她们家，应该会对段怀东有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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