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情绪莫名低落,今日收到消息,杨坚得了便宜外孙禅让以隋代周登基做了皇帝改元开皇,隋朝的建立比历史上迟了一年但还是来了。

        宇文温父子三人的命运有了变化但前途依旧坎坷,定都长安的大周已经完蛋了剩下定都邺城的大周,那里其实和长安没什么区别小皇帝宇文乾铿一样是傀儡,说得难听些丞相尉迟迥搞不好迟早变成下一个高欢或宇文泰。

        他想到这里有些失神,来到这个时代为了生存奋力抗争了两年算是稍微站稳脚跟但是要做的还有很多,和杨丽华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只是阴差阳错成了夫妻(妾),要是对方真的心怀怨恨可就精彩了。

        “黄袍怪。”他自嘲的笑笑,便宜岳母的来信以及杨丽华的回信他都没看因为没有必要,既然开了口子那就没必要防,若要防就没必要开那个口子,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现在看来却似乎是有问题。

        此事必须当机立断,杨丽华若是真有那种心思那么他就得立刻止损:长子交给夫人养免得被灌输仇恨,阿奴、宇文娥英移居别处要作为逼杨丽华就范的人质。

        当然最辣手的就是让阿奴人间消失然后等宇文娥英长大他做‘鬼父’来个母女全收算作是对宇文赟这个昏君的报复。

        这种行为和人渣没什么区别所以宇文温不会当真,看着手中的令牌渐渐入定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出声来:“掳了人就会做贼心虚,看什么都是鬼鬼祟祟。”

        来人是杨家的爪牙不假但未必是杨丽华指使阿奴勾结或者干脆是阿奴自作主张勾结。要真是这样今日阿奴必定不会安分的做诱饵。

        让阿奴去做诱饵是他先和杨丽华打招呼待其同意才实施的。若是这主仆二人心里有鬼那今日的行动不会成功。阿奴在巷子里见着贼人亮出令牌后之所以有那种表现大约是因为她得知对方是杨家派来自然会纠结。

        按着管家李三九的监视报告,阿奴平时对他确实是时常牢骚所以宇文温实际上对其多少有些不爽,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要说阿奴勾结杨家人基本是不可能。

        无论如何要先取得俘虏的口供再做定夺,宇文温想想自己做贼心虚导致刚才东想西想差点要‘杀伐果断’有些哭笑不得,外边一点风吹草动自己就要折腾看来还是不够镇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