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就此撂下。

        顾久恃掀开帘布,一眼望去便看见前方有一块很大的界碑,上面刻有“太虚谷”三个字,马车行驶到这里后就开始渐渐停下来。

        两人下了马车。

        此时周围已经聚满了人,顾久恃向前走了几步,界碑后方是一处悬崖,低头望去深不见底,恐高的人见此心惊胆战。

        “唉,你们说太虚谷的人什么时候出现啊,我已经在这等候多时。”

        “这太虚谷的人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谁知道呢?”

        “哎哎,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秦小公子和钟大公子?”

        顾久恃快速收回目光,准备回到沈浮休身边时,一个穿着金色劲服的少年走到他身边,也学他刚才那样子往悬崖底下望了一眼,嘴里一边嘀咕:“这太虚谷就会故弄玄虚,阿姐,你说是不是?”

        这个声音顾久恃很熟悉,按道理来说,秦思意应该早就到了太虚谷,怎会与他同步到达这里?他微微挪动脚步,与秦思意拉开一段距离,期间无意抬眸,正好对上熟人目光,心中暗叫不好,随后故作淡定地移开视线,慢慢踱步到沈浮休身边。

        钟忘言微微皱眉,目光往顾久恃身上多瞧了一眼,在看不出任何异样后又慢慢收回。

        顾久恃着实没想到一次碰到两个熟人,“不宜出门”这四个字不禁刻在他的脑门上。他捅捅身侧的沈浮休,极小声道:“阿兄,你看见前面两个人了吗?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叫钟忘言,此人一向看不惯我,处处与我作对。另一个穿着金色衣服的人叫秦思意,此人脑袋多半有问题,他们以后要是欺负我,你一定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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