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抬起蓝眼睛,他看到年轻许多的阿尔弗雷德穿着笔挺制服,一圈一圈收拢着缆绳。

        布鲁斯沉重地喘息着。他被父亲轻松打横抱起,抱着他,往宅邸走。布鲁斯看到自己没有身穿蝙蝠装,只套着一件格子短袖衬衫,这是他儿时的一件衣服。他穿着短得可笑的裤子,他的腿也变短,脚蹬一双小极了的红蓝运动鞋。

        管家阿福对于少爷愣愣无反应的状态表示忧虑,“要不要叫辆救护车,韦恩老爷?”

        “我就是医生,先看看布鲁斯是否摔断了骨头,再带他去照个X光片,应该没有脑震荡。”

        “很好,先生。”

        父亲与阿福说着记忆里的话,父亲抱着他走上大宅台阶。布鲁斯看着门廊,明亮大落地窗,石头雕塑花柱旁边站着的人,是曾经家中的女仆,还有家庭教师,以及他的朋友瑞秋。幼时的瑞秋道斯,扎着两个小辫子,满眼担忧地望着自己。

        “我很抱歉,先生----”瑞秋的母亲揽着她,代她道歉。

        “不必担心,他没事。”父亲说道。

        布鲁斯记得擦身而过时自己会把一件古代箭头塞给瑞秋。不,此刻他手里没有它。他攥紧扣在手中的怀表----怀表变大了。他必须张开全部五指才能牢牢死死包裹住。他被父亲抱进了宅邸----他看着自己的家,这不是杜卡纵火后新建的地方。这的家具,画像,窗帘,布置,一切都是父母在世时的安排,精致,高雅,在幽黄温馨的灯光色泽下散发着老派古典气质,是他曾经拥有,如钻石般闪耀着幸福的地方。

        布鲁斯把怀表死死藏揣进衬衣里,紧贴自己胸前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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