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够呛吧?布鲁斯少爷?”阿福问。

        “别害怕跌倒,布鲁斯。”父亲抱着他走向楼梯,安慰他到,“我们之所以跌倒是因为----”

        “因为这样才能学会更好地站起来----“

        布鲁斯的声音伴着父亲喃喃同步,几乎父子俩异口同声。

        托马斯望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儿子,欣慰笑了。“你真聪明,布鲁斯。不过,你是在害怕目前的样子会吓到你母亲吗?”

        布鲁斯控制不住浑身微微发抖。他听到匆匆走下台阶的脚步声----记忆里母亲玛莎的节奏。

        “天啊!布鲁斯。”声音焦急忧心,是他深爱的玛莎——布鲁斯不敢抬头,他看着母亲穿着那双摩洛哥白羊皮矮帮鞋,白色套装裙子,干净,没有沾染半点血迹。

        “跌了一跤,可能骨折,我马上给他检查。”托马斯告诉妻子。“布鲁斯他在不住发抖。”

        玛莎心疼地抚摸着布鲁斯的额头,“亲爱的,亲爱的----”

        布鲁斯艰难抬脸,望着近在咫尺的母亲。金色波浪短头发,他美丽的母亲,手腕上带着熟悉的玫瑰水温暖香味。他不敢动,怕打碎一家三口在楼梯口齐聚的场景。他们脚下暗红色地毯,不是一汪血泊的色泽。头顶馨黄的灯光,也不是那一晚犯罪巷的暗淡残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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