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东院,大家散开去收拾东西,孟星河脸颊绯红地唤了声杨关雪,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肩并肩进了屋,把门关得死死的。
蔺长风在门口站了会儿,耐不住性子地推开门进去。
“啊啊啊!”刚进门,什么都没瞧见,屏风后头就传来孟星河的大喊大叫,“别过来!”
杨关雪站在屏风外,说道:“是少庄主。”
孟星河似乎松了口气,隔了会儿又说道:“你进来做什么?”
蔺长风打眼一瞧,放在床头的木匣子空了,而匣子里装着的是他着人买回来的姑娘衣裳,他关好门,气定神闲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挂在屏风上的碎折裙滑落下去,一阵窸窸窣窣后,孟星河哼道:“你都看过了,还来图什么新鲜?”
蔺长风哑口无言,好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为何要进来。
那会儿知道孟星河男扮女装的时候明明嫌弃得紧,隔了几个月再一回想,他不仅觉得当时那身白裙丝毫不娘里娘气,还颇有几分惹人魂牵梦萦的风韵。
少年那舒展的蝴蝶骨,白皙的肩背,平滑的腰线,穿什么都是极好的,就如雨中那一声“长风”,娉娉袅袅的白衣女子也带着缠人的朦胧美感。
蔺长风揉揉眉心,扫开脑中大白天想着的不雅观的东西,道:“你……不是要束发吗?”
杨关雪噗嗤一声笑了,道:“少庄主还有扎姑娘家发髻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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