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挑起,眼中没有半分笑意,没有说话,自己控制轮椅离开了,轮椅后的小舅赶忙追了上去。
闻谨之的面庞突然闯进了沈驭的脑中。
心中又开始动摇。
要是他所猜测的一切都是一场单方面的意淫怎么办?
他如果将一切爱意宣之于口,会不会对闻谨之造成强迫感?
沈驭的脑子冷静了下来,就跟浸在冰块里泡过一样。
他不再去策划表白的事情。那些华丽的意淫刚才还被捧在手里反复观赏,此时却又振翅一飞,远远离去,虚无缥缈。
...
接下来的两周,沈驭安安静静养病,没再去多想些什么。
他挑了一个大家都很忙碌的日子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可以活动了,但还是不能剧烈运动。
拆了石膏,沈驭的脚轻了许多,失重感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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