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酒后又办了事儿。

        不仅是有关系,恐怕还是直接关系。

        靳俞亭也不否认:“不然呢?钦钦一直对我都、不太热情的感觉,我独守空闺这么长时间,心里面难免会有点空落落的,酒精是个好东西,能助兴。”

        “但今天不可以。”靳俞亭又马上补充:“你明天早上还有课,真要再来点,我怕又得给你请病假,到时候你们李教授恐怕不会放过我。”

        “老师?”时钦疑惑了一下,怎么感觉靳俞亭好像跟老师有点熟稔的样子,不会是认识吧?而且上次靳俞亭还准确地找到了老师家里。

        可如果认识的话,怎么时钦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跟靳俞亭结婚三年了,跟着老师也一年多,期间总是难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交集,老师那边是肯定不知道靳俞亭的,时钦也从来都没有在老师面前提过这么私人的问题。

        但他会在靳俞亭面前说一些跟老师有关的东西,不管是之前本科的时候也好,还是后来正式跟着老师读研,关于学校的一些情况,时钦并不会刻意隐瞒靳俞亭。

        可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靳俞亭说过可能会认识老师呢?

        如果不认识,那刚才的语气为什么又那么自然,一副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时钦有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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