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喻泽欢眯着眼睛看着他,表情十分的冷冽。

        “毕竟,喻相算是孤的太傅。”虞淮不依不饶。

        “临终托孤,我与你并无师徒之实,本相已经有弟子了,还请殿下另请师傅。”他对虞淮行了一个礼。按照官品,他应当向虞淮行礼。但在朝廷上,虞淮得听他的,玉玺在他手上。

        “那日,喻相离开猎场后,去了哪里?”虞淮盯着喻泽欢追着问道。

        “怎么,堂堂太子殿下也开始管本相的私事了?”喻泽欢冷笑,“若是殿下无事可做,不妨把《国策论》抄写十遍。”小样,不能打你板子,还不能让你抄抄书?《国策论》十分的厚重,没有个把月铁定抄不完。

        “喻相吩咐的作业,孤自当完成。”

        “这是喻相的玉佩吗?喻相可还记得?”虞淮拿出一枚玉佩,玉佩玉质有些普通,是一块小小的保平安的弥勒佛。虞淮在猎场那天匆匆见过喻泽欢,似乎也是佩戴着一枚玉佩。

        他的影卫后来在山上找到了这枚玉佩,而玉佩是秦臻故意掉下的。

        那么,秦臻和喻相,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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