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给力的还是要数我爸,直接给了一千让我去玩。”显摆完自己的压岁钱,她殷切地看着傅博一说:“你的呢?”

        傅博一无奈地笑笑:“我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那能轮到别人给我红包,我不给别人就不错了。”

        他看着杨易乐手里的红包,好像打凑从自己有记忆后,就再也不见着红红的信封了。

        压岁,压岁,压住新一年的邪.祟,以前他是不信的,看着兴奋地某人,第一次希望压岁钱能实现他愿望,他希望杨易乐永远都能这样开怀地笑。

        可能听到他没有还有些意外,杨易乐说:“你才多大就给别人压岁钱,不就给我大一岁吗?我是宝宝,你也是。”

        傅博一又笑出了声:“嗯。”

        傅博一对着杨易乐笑,杨易乐也对着傅博一笑,“傅博一,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角度有多死亡,手机怼着下巴,整张屏幕都是你的脸。”

        傅博一装作张望一下屋子,说:“还好吧!”

        她颇为遗憾地说:“也不知道你屋子是什么样的,我可是第一天就给你看我的屋子,你什么时候给我看。”

        傅博一又敲敲地拉了拉窗帘,“最近亲戚家的小孩来得太多,下次了。”

        说起小孩,杨易乐不得不提她的小侄子,话语一下子又被转移到小孩子身上。傅博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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