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裳大人是不是……不用听金吾使的法令?”阿谋隐约从扶越那里听过一点。

        “当然了,”春柳瞥一眼雌雄难辨的小朋友,语气奇怪,“你小脑袋里都装些什么,我家主人难道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不、当然不用……”

        阿谋又匆匆退回去,望了眼玉轿。无人注意的几刻间,他的眸色逐渐深浓,若有所思。

        玉轿之内,子桑饮玉静悄悄舔着自己的爪背。玄裳在认真看什么东西,她不敢贸然伸头好奇,万一被当成是窥伺就惨了。

        然而玄裳还是察觉到了腿边的轻微异动,放下黄皮卷,扭头将小家伙抱起来,“怎么了?”

        子桑饮玉这时还保持着半个舔爪子的姿势,懵懵然转头,淡灰色的眼睛分外无辜。

        玄裳心底一触,倒也籍此福至心灵,想起来她是早上受伤吐过血后还未沐浴。黄皮卷上写诸尾是灵兽中最爱干净的,想必阿玉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身上脏透了,不舒服。

        “是我疏忽了,你再忍一忍,崂山脚下有灵溪,我带你去那儿清洗身子。”

        想不到玄裳还能想到这点,子桑饮玉诧异之余,剩下的时间全靠着这句盼头续命。

        终于行至崂山脚下,淙淙清溪拍打石岩之声入耳。此地灵气茂盛,青松苍翠,不染秋意,果然有玄裳所说的灵溪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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