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裳撑着头靠在案上,笑了笑,悠悠回答她:“王柱儿是受利者才会死,秦蟠是因他牵连受害,不是妖的目标。”

        卫昭这女人,别的玄裳不肯承认,对她威慑人的功夫却一向另眼相看。

        如今有她镇守秩序,三界的妖没几个敢肆意害人的,要图性命,只能搞些循循善诱的法子,钻金吾使规章的空子,让人类与他们“主动交易”。春柳想不明白的利和害、生与死的关系就在这里。

        春柳直言:“不懂。”但眼下她有个更不懂的问题,“主人,你这根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主人从坐在案上开始就一直在把玩手腕上那根红绳,眼睛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来来回回地打圈,缠在手指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她左看右看,这根本就是一根普通到透着一股廉价气息的红绳啊!难道主人的品味变了,突然喜欢上朴素的,不再欣赏华丽的饰物了?

        “这是我与阿玉的红线。”

        “红线?”春柳惊了,“主人,你知道红线是什么意思吗?”

        玄裳瞥她一眼,眼神里带着“我当然知道”的肯定。以及,点点自信与鄙夷。

        “你有什么好惊讶的?阿玉的手上也有一根,她自然是愿意与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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