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他们站在二楼,隔着巨大的透明玻璃,看着里面走路一颠一颠的黑背白底的小企鹅。
同惯常想象中的南极的那些企鹅不同,这些迷你多了,差不多只有成年人的小腿高。
冰室宽大,有些小企鹅趴在冰上溜冰,有些潜入水底,两只小翅膀滑动得飞快,在幽暗的企鹅馆一楼荡开一道几乎看不清的水波。
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待在玻璃旁边的,两只呆呆的小眼睛盯着外面的人,你在玻璃上敲一下,它的眼睛就跟着你转一下,但偏偏身体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沈阙就是其中一个。他挑的位置,人少企鹅少,只有一只孤零零的站在那儿,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紧紧的贴着玻璃,像是要冲出银河系。
他双指屈起,敲了敲玻璃。果不其然,那只小企鹅木讷的眼珠子向着他敲的地方动了一下。不仅如此,就连那个鼓鼓的小肚子也跟着在玻璃上摩擦了下。
沈阙来了兴趣,把手机给金满,让他给自己和这只企鹅合照。
他蹲在地上,故意歪头靠着玻璃,右手比了个经典的剪刀手,淡色的瞳孔明亮灿烂。里面的那只企鹅仿佛通人性似的,下一秒愈发的在玻璃上摊得像块大饼。
喀嚓。
沈阙也不顾他拍的怎么样,直接起身,将人推到刚刚他蹲的地方,嚷嚷道:“现在轮到你了。”
金满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僵硬的半蹲。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拍过照了,就连证件照上用得也是好几年前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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