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清不知道顾淮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赖皮，可是他这种姿态实在入不了他的眼。
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陆时清打算彻底不搭理这个人。
这顿饭是陆时清请客，理应也是由他点菜，顾淮臣看到饭菜上桌就彻底emo，没有一个菜是他爱吃的，陆时清绝对是故意的！
姜沥看到也没有说，反而十分配合陆时清情绪的陪他聊天，告诉他自己这几年在国外的状况。
他是非常看重陆时清才华的，当初甚至邀请陆时清出国留学，因为以陆时清的水平，绝对不会是屈居于一个小小宠物医院的，而医学的意义，也不仅仅在医院实现的。
他这次仍旧看得出陆时清对研究院的向往，一个想法在他心里种下了种子。
顾淮臣比较挑，桌子上没有他想吃的菜，他就没吃几口，光喝酒去了，
陆时清反而从刚刚的戒备中放松下来，有姜沥在，顾淮臣做不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姜沥看顾淮臣的锐气被磨得差不多，才正式开口。
“时清，有些事情我作为外人，只问一次，你跟淮臣，不管要花多长时间，有没有可能，”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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