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有些困倦了。
今日薛长老的讲座,着实长到让我对生活失去了盼头。
可自古也没见掌门带头逃课的。
我只得面容肃然,继续对着面前那光秃秃的脑门魂游天际。
窗外的蝉鸣忽而响起,十分讨嫌。
让本就挣扎在春困秋乏的我更是十分疲惫。
直到一年轻弟子破门而入,慌张道,“掌门!不好了!”
我压制住想夺门而出的欣喜若狂,肃然拍桌起身,厉声问道,“如何不好了?!”
那孩子哭丧着脸道,“骊山的那头大妖怪来了。”
我慎重其事扭头道,“薛长老,我先告——”
薛长老面色一拧,捋着胡须沉沉道,“掌门先莫急。其他人速速出去,我与掌门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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